嗯嗯,明天要交給vendor的東西大致都ok了,
除了佐治,整個block空空蕩蕩的,
抬頭看看牆上的鐘,已經十一點又三分(大夥還在居酒屋嗎?)
草草收拾一下東西,背起背包,戴上耳機,打開iriver的開關,趕忙回家休息
剛下樓梯,就看到中庭的水池裡水花陣陣,
不會吧,這麼晚下班還碰上下大雨
一個人撐著傘在往停車場的路上,
此時的iriver,張棟樑正唱著:
「…痛徹心扉 記憶的傷一吋一吋 像你的冷酷
否定我 這些日子以來的付出
不能睡的痛楚 不知名的憤怒
不能上訴 只能安靜的痛哭…」
唉!雖然已經一陣子了,但還是有感覺呀…
上個禮拜,跟米高大人一齊下班時,
那陣子米高大人因父親的喪事常請假
只見米高大人拍拍佐治的肩膀,
語重心長說:「佐治,要好好孝順父母,子欲養而親不待呀!」
言語間可嗅出米高大人對父親的不捨…
再看看雷關於雷爸的文章,再想想自己
來台北工作兩年了,有沒有學到東西不知道,
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與狼狽不堪倒是真的,
但家中兩老對佐治的關懷及期待仍是一絲不減
一個人站在下著雨的停車場,望著黑漆漆的天空及華x的大樓
是不是到了該下決定的時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