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4月 28, 2006

夜歸

鎖緊碟機上最後一顆螺絲,就算大功告成
嗯嗯,明天要交給vendor的東西大致都ok了,
除了佐治,整個block空空蕩蕩的,
抬頭看看牆上的鐘,已經十一點又三分(大夥還在居酒屋嗎?)
草草收拾一下東西,背起背包,戴上耳機,打開iriver的開關,趕忙回家休息
剛下樓梯,就看到中庭的水池裡水花陣陣,
不會吧,這麼晚下班還碰上下大雨

一個人撐著傘在往停車場的路上,
此時的iriver,張棟樑正唱著:
「…痛徹心扉 記憶的傷一吋一吋 像你的冷酷
否定我 這些日子以來的付出
不能睡的痛楚 不知名的憤怒
不能上訴 只能安靜的痛哭…」
唉!雖然已經一陣子了,但還是有感覺呀…

上個禮拜,跟米高大人一齊下班時,
那陣子米高大人因父親的喪事常請假
只見米高大人拍拍佐治的肩膀,
語重心長說:「佐治,要好好孝順父母,子欲養而親不待呀!」
言語間可嗅出米高大人對父親的不捨…
再看看雷關於雷爸的文章,再想想自己
來台北工作兩年了,有沒有學到東西不知道,
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與狼狽不堪倒是真的,
但家中兩老對佐治的關懷及期待仍是一絲不減
一個人站在下著雨的停車場,望著黑漆漆的天空及華x的大樓
是不是到了該下決定的時候…

星期二, 4月 11, 2006

可怕的粗聲PM

今天在茶水間遇到PM K小姐
一樣是濃妝豔抹,但臉色蒼白了些
她一開口講話我就嚇一跳,大嗓門變成了氣若游絲
原來是感冒了,高分貝喇叭頓時被廢了武功~

下午,K小姐一樣遊走在各block之間
結果,不知為了什麼,還是誰在逗她
就一直沙沙沙地笑得樂不可支
偏偏我們的貢丸小姐又是超愛笑的
聽那聲音,上氣不接下氣,像是笑到快掛了
之後,講話就變成超粗聲的,比男聲還粗,
還好我沒再跟她打照面,不然鐵定笑出來,噗~~

這讓我回想到以前的高中老師--大聖先生
也是大聲公一個,
在那個microphone開始風行的年代,
唯獨他還靠著強而有力的喉嚨支撐著
結果有次也是感冒,足足失聲了一個禮拜
是不是大嗓門感冒了,感染到喉嚨就會特別嚴重呢?

星期六, 4月 08, 20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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